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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巴已經快5個月了,還有一個多月就可以回家了。在首都的協調中心工作,我一直沒有機會見到無國界醫生如何在極端環境下對當地人的醫療救助,身為財務的Lee都去了兩個項目點進行學習和工作,可作為無國界醫生超過半數的後勤人員之一的我,由於種種原因,竟然沒有時間去項目點。 今天,後勤統籌問我想不想去項目點,項目統籌建議我這個協調中心的後勤去項目點看看,瞭解一下自己工作的意義。可是聖誕期間我下面的主管都休假了,如果我去項目點,後勤部門就沒什麼人幹活了,所以最後的一次機會我也放棄了。
你見佢目露兇光都應該知來者不善啦! 就係咁,我以左手掩護,右手進食,雖遇多次襲擊,仍然力保不失。用呢個Pose,我跟蘇丹貓足足對峙了十多分鐘。 老闆,我落機第一餐咋,D飯凍既你都同我爭?!不過世上又點會有永遠的敵人呢? 兩日後我地化敵為友,佢係目前唯一一個會聽我講廣東話既生物...
出發喇! 夢想成真的一天終於安穩而又平靜的到臨。我不是偉人,只是平凡任性相信夢想的小朋友而已。 With Great Power,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 黎緊我會把握呢個難得的機會,向非洲的大小朋友分享來自香港的愛,告訴他們世界還會有人向他們伸出援手。 假如世上有平行時空的話,或者我在其他時空裡可能已經發左達、結左婚、生埋仔,但我可以肯定,呢個Moment,我係咁多個時空最開心果個! 祝你早日夢想成真!
這個周一,我搭乘從開普敦飛往德班的航班,從非洲大陸的最南端,來到了印度洋沿岸的誇祖魯納塔爾省。
庫亞薩(Kuyasa)是一個主要服務兒童的基層醫療診所,作為愛滋病和結核聯合診所,這裡的護士和醫生都有這兩種疾病的豐富經驗。作為培訓的一部分,我擔任安醫生的助手與她一起參加普通門診,感覺仿佛回到了實習醫生的時代。
中非的曠野和雨林中,幾乎所有醫學教材上提到的疾病,在這裡都可以找到,甚至還有那些尚未被人類所認識的疾病。來自美國和歐洲的學者常常深入剛果叢林深處採集獵人的血樣,希望能夠及早發現可能在文明社會大規模擴散的病毒。中學的時候,我曾經懷著極大的興趣閱讀過著名病毒學家約瑟夫‧麥克科密克《第四級病毒》一書,當時從沒有想過十多年以後陰錯陽差地學了法語,又當了醫生,循著醫學前輩的足跡到這赤道地區工作。在一年多的時間,我治療了麥迪那龍線蟲、破傷風、狂犬病性腦炎等等在文明世界極為罕見的疾病。
坐下來, 聽聽他們的故事 目前愛滋病尚缺乏具有廣泛應用性的治癒方法,因此一旦確診,病人就需要終身服藥。在有效的藥物治療下,就像高血壓、糖尿病等慢性疾病病人一樣,他們不但能夠正常生活和工作,甚至可以接近預期壽命。在這種情況下,與其說這是一種疾病,還不如把它成為一種生活狀態。 一般人都有過生病的經驗,根據我過去的經驗,大多數人都不夠在沒有監督的情況下,自覺完成全部療程的藥物。更多的情況是等到病情稍有好轉,就會停藥。如何讓我們的病人正確地認識這個疾病並正規服藥,就成了我們的頭等任務。
結束南蘇丹難民營的緊急任務兩個月之後,我再一次接受了新的任命,此次的目的地為南非。 南非是非洲大陸最南端的國家,三面環海,也是印度洋和大西洋的交匯點。這裡生活著將近5,000萬來自世界各地的不同人群。提到南非,許多人會聯想到德克勒克和曼德拉,以及這個國家的種族隔離歷史。除了主要是荷蘭人後裔的白人和南非黑人以外,南非也生活著數以百萬計的有色人種,此外印度裔移民和華人的數目也在幾十萬人上下。官方語言除了最常用的英語以外,還有包括祖魯語在內的其他10種語言,可見這個國家人種和文化的豐富程度。
每一位醫生在成為一名真正的醫生的漫長道路上或是在他的漫長職業生涯中都會遇到難忘的病人。第一次正確的診斷,第一例治癒的病患,第一次親歷死亡,第一次見證誕生…… 在南蘇丹的難民營裡,我也見證了許多難忘的第一次,這裡很希望和大家分享兩個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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