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衝突

© Ethan LEE
去年11月,無國界醫生告知我將被派往敘利亞工作,當時的我曾聽聞敘利亞局勢不穩的情況,但可能初生之犢不怕虎,我心中的激動蓋過了擔憂。
 
廢棄學校改建的臨時醫院
然而,第一天我已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
於過去兩日,美國當局及其他政府引用了包括無國界醫生在內的幾個組織的報告,指出化學武器曾在敘利亞使用是「無可否認的」以及誰是發動者。無國界醫生警告,其醫療資料並不能作為證據來確認神經性毒劑的準確來源,亦不能用以指出責任誰屬。 上周六,無國界醫生表示大馬士革省3所由組織支援的醫院,向組織報告接收了3,600名呈現神經中毒症狀的病人,其中355名病人死亡。(http://www.msf.hk/news/14970) 雖然無國界醫生的資料顯示有大量人士曾曝露於神經性毒劑,但組織清楚指出仍需要科學確定是否毒劑,因此,有需要進行獨立的調查以釐清有否使用毒劑,若屬實,這是嚴重和不能接受地違反國際人道法。...
敘利亞大馬士革省3間由無國界醫生支援的醫院向組織報告指,於2013年8月21日(星期三)早上的不足3小時內,接收了約3,600名呈現 神經中毒症狀 的病人,其中355病人據報已死亡。 自2012年,無國界醫生已經與大馬士革省的醫療網絡、醫院和醫療站,建立強而可靠的合作,並一直提供藥物、醫療設備和技術支援。由於安全風險顯著,無國界醫生工作人員一直未能前往這些設施。 無國界醫生行動總監詹森(Bart JANSSENS)醫生說︰「在這些設施工作的醫療人員,就接收大批病人出現抽搐、過度唾液分泌、瞳孔縮小至針狀、視覺模糊和呼吸困難,向無國界醫生的醫生提供了詳細資料。」 醫護人員用無國界醫生提供的阿托品...
在2013年1月至5月期間,數以萬計的達爾富爾(Darfur)難民和返回乍得(Chad)的乍得人為了逃離達爾富爾的暴力衝突,到了乍得(Chad)東南部的蒂西(Tissi)地區避難。無國界醫生公佈一項在5月上旬進行的追溯死亡率調查結果,顯示93%流離失所者的死亡是在到達乍得前,在達爾富爾發生,並主要由暴力造成。 無國界醫生於3月初收到有關流離失所者的報告時,正在戈茲貝達(Goz Beida)地區開展黃熱病疫苗接種項目。數周後,無國界醫生開始向蒂西地區的難民和返回乍得的乍得人提供緊急醫療護理、搭建住所材料、清潔的飲用水和衛生用品。 為了更好地瞭解這批大量的流離失所人群的情況,...
© Surinyach ANNA/MSF
經過兩年多的戰爭,敘利亞人成為最大批抵達希臘的入境者 「早上5時,姐姐弄了美味的早餐給我。然後,我就上車前往敘利亞和土耳其的邊境。」 迪克來自拉卡省(Ar-Raqqah),21歲,他有一本日記寫下他的出敘利亞記。寫了的頁數愈來愈多。作為一個孩子,迪克希望到加拿大讀書,但他的簽證申請被拒絕後,他決定轉到大馬士革升學,在那裡學習英語。內戰爆發後,因為區內的暴力衝突,他不得不逃離拉卡省。他沒有花太多時就離開了國家。他知道自己不想留在邊境附近的其中一個難民營,他要往西北方向前進。 迪克說︰「我穿過土耳其邊境,走過了許多城市,直到抵達伊斯坦布爾。」他與一名走私客取得聯繫,同意幫助他前往歐洲。...
© Surinyach ANNA/MSF
伊斯坦布爾成了正在擴大的敘利亞社群的家,他們在將會於戰後返國,還是尋找到歐洲的出路之間掙扎。 亞曼坐在左邊。他今年12歲,文靜,一直是球隊皇家馬德里的熱心支持者。他逃離了敘利亞,現在與家人居住在土耳其西北部,伊斯坦布爾的一間地下室。他想念在大馬士革郊區的家鄉Al Kisswah,一旦戰爭結束,他想回到自己的國家。他希望長大後當一名數學家。 亞納勒坐在右邊,他比哥哥小一歲。他喜歡成為眾人的焦點,球隊巴塞隆拿的前鋒是他心中的英雄。他夢想離開敘利亞和土耳其,移居到歐洲的首都城市。亞納勒想當一名記者。 即使是同一個家庭,在渴望回家和到新天地生活之間都有著衝突。他們的父親納賽爾坐在中間。他決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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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鄰國土耳其的敘利亞難民可能避開了槍械和導彈,但衝突所造成的身心創傷卻不能磨滅 比亞注(Ahmed BEIDUN)拿出他的醫療證明,他的兒子正在附近的地板上玩耍。在阿勒頗(Aleppo)的一次空襲,比亞注失去了他的左腳。這份文件證明他的傷勢的嚴重程度,允許他越過分隔敘利亞和土耳其的邊界。他和家人抵達土耳其的基利斯(Kilis),但他只有很少錢,又無處容身。一位當地的土耳其男子得悉比亞注的困境後,向他提供自己的車庫作為臨時住所。 比亞注說:「土耳其人對我們已經是非常慷慨。」 發生在敘利亞北部的主要城市阿勒頗的空襲改變了比亞注的人生。他回想︰「有三枚導彈。我的堂兄弟首先送我到阿勒頗的主要醫院,...
空襲和衝突進佔了敘利亞的日常生活 莫薩(Alisa MOSA)躺在敘利亞北部的一家醫院的病床上。她的腳被紗布包裹著。她感到很憤怒和絕望,她很想要說出她的經歷。「當時是上午5時。他們發射導彈,我的房子被徹底摧毀了。我有4個孩子死了,我自己則受了傷。我的一個女兒和丈夫倖存下來。」莫薩發誓,永不會回到阿勒頗(Aleppo),這是敘利亞北部的一個城市,幾天前,她還在那裡居住。她希望這個世界知道是空襲徹底毀滅了她的家庭,但她不想拍照,因為她害怕身份被揭露。 對於無國界醫生設於阿勒頗省反對派控制地區的醫院而言,這種故事十分普遍。在病房中,受傷的平民可能會躺在參與衝突的人旁邊,這反映了醫院外的世界,...
© Robin MELDRUM/MSF
一位為無國界醫生工作的敘利亞籍醫生,解釋了處於戰亂中的敘利亞的醫療需要。 「這個地方曾經是一所學校。它現在已經成為一家診所;由一名門診醫生、一名兒科醫生和一所婦科門診組成。 糖尿病和高血壓病人的比例成倍增加。此外,心理問題病例劇增,患者多數是兒童和老人。 人們的生活條件很艱苦,這反映在他們的精神狀態中,也由此反映在他們的疾病當中……例如,對於一位血糖水平是200的糖尿病患者來說,當他看到他所在的區域被攻擊時,他的血糖水平可能上升到400。我在敘利亞當醫生已超過35年了。之前,我從未見過一位糖尿病患者的血糖水平達到644!多麼罕見的一種情況。在我的工作生涯中,我從未見過這種病例。...
© Robin MELDRUM/ MSF
無國界醫生外科醫生魯賓(Steve RUBIN)談敘利亞的醫療需求 「在戰爭開始前,敘利亞人能享有質素不錯的醫療護理。許多人十分渴望再次得到那種治療。因此除了來到我們這裡,他們別無選擇。 除我們之外,其他醫療機構都在救治戰爭創傷病人,因此其他醫院不能處理他們大部分的疾病。這就是為甚麼我們來這兒......我們正在試圖為他們填補需求上的不足。 基本上,急症室是用來處理糖尿病、高血壓、患心臟疾病的人......此外,我們要處理隨時可能出現的傷者,榴彈創傷的傷者,還有我們都做好準備,以應付大規模的人員傷亡。 但是我們每天也給這個世界帶來新的生命。在這個地區,並沒有提供產科服務的醫院。社區有助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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