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

克勞蒂亞(Claudia)在無國界醫生位於海地首都太子港(Port-au-Prince)的圖爾高(Turgeau)緊急醫療中心擔任護士主管,她描述其團隊在動盪局勢和經濟困境下如何提供至關重要的醫療護理。

無國界醫生在也門亞丁(Aden)開設的創傷中心內,護士達揚(Anis AbdRaboh Dayan)目睹了槍擊暴力和內戰對成人和兒童帶來的殘酷傷害。

自無國界醫生的創傷中心開設以來,達揚便一直擔任深切治療病房護士,至今長達11年。他深刻反思了戰爭的後果,以及護理工作帶來的影響。

保持經期衞生,對女性的身心健康至關重要。但在人道危機中,女性的需求往往被忽視。會否有一個創新而又符合當地文化的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呢?呼應2021年世界經期衞生日,同樣身爲女性的醫療統籌多梅尼奇尼(Chiara Domenichini),正朝著這個目標出發……

 

當你有成千上萬的病人等著看病,卻只有有限的醫療資源,還有可能為病人提供針對性的醫療護理嗎?

無國界醫生的護士迪亞茲(Darwin Diaz)和帕加魯干(Jose Vincent Pagarugan),被派往孟加拉,在世界上最大的難民安置點工作。

來看看無國界醫生的醫療團隊,如何在富有挑戰性的情況下隨機應變,提供有質素的醫療護理。
 

 

剛果民主共和國北基伍省的曼吉納市(Mangina)在8月1日爆發伊波拉疫情後,卡馬武(Patient Muhindo Kamavu)是無國界醫生第一時間派出的4名經驗豐富的護士之一,與當地衛生部在現場共同應對伊波拉爆發。身為對抗今年兩場伊波拉疫情的老兵,卡馬武目前已結束在曼吉納的工作,轉往北基伍省東北部的布騰博市(Butembo)。在這個有百萬人口的大城市裡,籌備應變工作,以管理染上伊波拉病毒的患者。
在逃離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推進的前線之前,巴羅伊在伊拉克南部摩蘇爾(Mosul)薩拉姆(Salam)醫院的深切治療病房擔任專科護士。2014年6月,當激進組織攻佔了他們的家鄉,他及家人向北逃亡至75公里遠的達霍克(Dohuk)市。

薩達是由反政府的胡塞(Houthi)軍隊所控制的地區,幾乎每天都受到聯軍的空襲。這些空襲很多時都十分接近我們的設施,我們可以清楚感受到爆炸的威力。不論晝夜,我都會聽到戰機、爆炸和空襲的聲音。有一次,我還看到附近一棟建築物在遭受轟炸後冒出灰塵和煙霧。聽到和目擊炸彈就在附近爆炸,確實令人產生很大壓力,但我們必須集中精神工作。

埃查比(Nora Echaibi)是一名無國界醫生的護士。她自2015年4月開始在也門的亞丁(Aden)、薩那(Sana’a)、加泰拜(Qataba)、達利 (Ad-Dhale)工作,現在在塔伊茲鎮(Taiz)工作。
 
自去年9月起,我們一直努力嘗試,卻仍無法進入在塔伊茲鎮(Taiz)裡現時被安薩盧拉(Ansarallah,即胡塞)圍困的地區,以提供醫療護理支援。
星期六凌晨昆都士創傷醫院被系列轟炸擊中時,無國界醫生的護士傑克斯(Lajos Zoltan Jecs)正在現場,他描述了自己的經歷:
 
「絕對是可怕的經歷。」
 
我當時正睡在我們設在醫院內的安全房裡。凌晨2時左右,我被附近一個巨大的爆炸聲驚醒。起初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過去的一星期,我們都聽到過爆炸聲,但往往是在遠處發生。這次不同,距離近,聲音大。
我在無國界醫生(香港)聽過為期3天的簡介後出發,來到伊斯蘭堡(Islamabad)機場時已是6月3日。看見環境忽然轉換,變成天氣潮濕、人們服飾風格相同的景象,實在是一次新奇的經歷。在入境關卡排隊等了一段時間後,一位無國界醫生員工帶我上車。司機給我一部手機,讓我未來6個月使用。他還給我當日簡介的流程。這是我第一次在無國界醫生以護士隊主管的身份,參與在下迪爾(Lower Dir)蒂默加拉(Timergara)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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