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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卜耶伊(Abyei)鎮上演了一場熾熱氣氛不亞於世界盃的足球賽,而這個足球場亦見證無國界醫生團隊如何與社區建立連繫,並融入當地生活。

卡利勒(Abdulrahman Khaleel)擔任無國界醫生在阿卜耶伊的項目統籌兩個月後,他發現到加強組織與當地社區連繫的契機,而該社區在一年前仍被族群的暴力衝突所撕裂。

這個想法非常簡單:舉辦歷時多天的足球賽事,讓當地人聚在一起。

無國界醫生在也門亞丁(Aden)開設的創傷中心內,護士達揚(Anis AbdRaboh Dayan)目睹了槍擊暴力和內戰對成人和兒童帶來的殘酷傷害。

自無國界醫生的創傷中心開設以來,達揚便一直擔任深切治療病房護士,至今長達11年。他深刻反思了戰爭的後果,以及護理工作帶來的影響。

德班尼(Maurizio Debanne)最近剛從地中海回來,他是無國界醫生團隊的其中一員,協助拯救那些逃離利比亞惡劣困境的移民。他分享了以下經歷......

「我們可以選擇做哪些訓練,但你無法選擇參與哪個救援行動。」

這是搜救隊成員在一次救援訓練中說的第一句話,它已深深地刻在我心裏。

施奇洛科夫(Alexander Shcholokov)現為無國界醫生在烏克蘭東南部第聶伯羅(Dnipro)的項目醫療顧問。他分享了自己作為一位烏克蘭醫生的經歷和日常生活。

我是施奇洛科夫(Alexander Shcholokov),但大家都叫我薩沙(Sasha)。我來自烏克蘭東部的頓涅茨克(Donetsk),是一名醫生,並自2017年起在無國界醫生工作。

2月6日發生土敘大地震後,後勤統籌馬天尼斯(Ricardo Martínez)率領其中一支無國界醫生緊急應對小組抵達當地。他講述阿德亞曼市(Adiyaman)內的情況。

幫助人們恢復視力,以助他們能重新獨立生活

我們在索馬里不同社區工作時,產生了建立眼科營地的想法。我們知道當地有很多眼疾問題,而且大多數人都顯然無法獲得相應治療。

大部份地區的安全情況很惡劣,當地人亦難以外出行動。雖然在較大的市中心都有提供醫療服務,但生活在偏遠地區的人卻無法前往求醫。

寫在這篇文章的今天(2022年10月),狂風驟雨,通訊系統傳播警報提示6級暴風,附近難民營山泥傾瀉,房屋倒塌。傍晚時分傳來巨響,是來自難民營的槍聲,大家彷彿已經都習慣了。

今日剛好是來到這裏滿一百日,回想到當初到埗,第一次看到難民營的境況、第一次踏入難民營進行作家訪的感受,仍深刻得彷如昨天。

很多羅興亞人來到這兒已經5年了,今日已有近100萬人在難民營內生活,是世界上最大的難民營之一。5年前這區域是森林,有大樹、大象和各種動植物。

今年年初,首支無國界醫生團隊在太平洋島國基里巴斯(Kiribati)開展工作,來自澳洲的高級見習急救登記員佩扎克醫生(Dr Darren Pezzack)是團隊成員之一。

「在基里巴斯工作期間,有三件事讓我印象深刻。當地的醫療護理缺乏最基本的資源,但基里巴斯的醫生和護士卻以令人驚嘆的積極態度應對,另外就是氣候變化的現實及其對當地人的生活造成實際影響。」 

當一位年輕女士來到位於蘭基安(Lankien)的無國界醫生醫院時,她需要的不只是接受治療。心理健康主管帕爾(Ngueny Deng Pal)分享了以下的故事。

我稱她為瑪麗,但這不是她的真名。瑪麗遭受性侵後在我們的醫院接受治療,其後醫療團隊問她是否想跟別人談談自己的感受,她說好。

當你跟別人說你在無國界醫生工作時,他們總會問「哦,那你是護士還是醫生?」每個人都以為這是一群醫生在遙遠的地方開設診所。

我剛從阿富汗回來,並完成了無國界醫生的第五次任務。我不是醫護人員,統籌拯救生命的救援項目才是我的工作。

找到無國界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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