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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接收了一名十一歲的女孩。她被一塊石頭卡著右腳腳掌,然後跌到在地上。她扭傷和跌到,脛骨有骨折,並刺破了皮膚。 若有合適的醫療護理,這樣的受傷並不是大問題。但因為父母帶她到農村接受治療,造成今次的悲劇。她在受傷後兩個月才到我們的醫院求醫,她的脛骨一直是外露。 我不能想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現代社會中。約三分一的脛骨外露,並已經壞死。她腿骨間的空隙十分大,我們很可能需要為她進行截肢手術。我真的不忍看見這個女孩接受截肢。 但我明白這是發展較差的國家的現實。悲劇每天也在發生。
白噪聲*。我將身體縮成一團靠近無線電,我把天線傾斜了,我聽到就只有白噪聲。我閉上眼睛和皺起眉頭。我嘗試閉起耳朵。這種聲音的感覺就像一隻老鼠在麥克風前爬來爬去。令人感到十分痛苦,就像未能和一些小動物溝通一般。無線電通訊員拿起了麥克風說︰「Message copied, Mike Kilo One. Gweru Base out.」這是什麽信息?他笑著。我卻歎了一口氣。在這裡的溝通,跟其他地方一樣充滿挑戰,偶爾會令人沮喪,但永遠也是極其重要。 *白噪聲,即無線電沒有訊號時所發出的噪聲。
在莫桑比克的首都馬普托(Maputo),二十名身手敏捷,來自無國界醫生愛滋病治療項目的足球員,在近幾周竭盡所能,希望獲選參加七月二日在鄰國南非約翰內斯堡舉行的「中場盃」五人足球賽。
塔瓦拉一家圍在一部小小的收音機旁邊,收聽二零一零年世界盃揭幕戰的旁述。高漲的氣氛充斥著這間只有四個房子的小屋,連經過的鄰居也可以感受得到。
雷蒙德是地震的受害者。她的左股骨、左小腿骨及右足踝骨都有骨折。她曾經接受脛骨牽引治療股骨骨折,及裝上外固定器治療腿骨骨折。她的股骨已經痊癒及接合。三周前,她接受手術拆除還沒有接合的左腿骨的外固定器。目前,她的左腿打上了石膏。
完成探訪塔里(Tari)的項目之後,便開始踏上歸家的路了。
在山區塔里(Tari),主要聚居的是Huli人,走在市場或通往鄉村的路上,仍可見到Huli族的男人和女人穿著傳統的服飾。與此同時,巴布亞新幾內亞是個天然資源豐富的國家,政府正與海外大財團合作,耗資巨額發展輸出天然氣的大型計劃。在塔里,也可見到為工程而來的外國人及運送過來的物資,好些車路也因工程的緣故而被修好。
正值世界盃賽事舉行期間,這幾天每跟來自世界各地的同事們閒聊,話題總離不開賽事的最新戰況。今天乘內陸機來到巴國位於南部山區的小鎮塔里(Tari),無國界醫生在這裡的醫院設立了另一個項目點,除了提供醫療照顧予性暴力受害人外,我們還為醫院提供各類型的支援,包括外科手術、醫療物資補給,以致各類奇難雜症,都會找上無國界醫生,因為這所醫院為該區三十萬名居民提供服務,本身連一個醫生也沒有,我們的醫生是這裡唯一的醫生。
二零一零年世界盃共有六隊非洲隊伍參賽── 其實還有另外六隊。一項五對五的足球聯賽──「中場盃」將於七月二日星期五在約翰內斯堡舉行。斯威士蘭(Swaziland)是「中場盃」其中一隊非常有決心的參賽隊伍!
我們有一名二十六歲的男病人,他的右腳因感染而腫脹,並正在發燒。他是地震的受害者,曾經接受截肢手術,切除了第四及第五隻腳指。他現的問題是第一和第二隻腳指上有一個很大的傷口,但經過了一段長時間也沒有接受治療。他對留院治療感到十分猶豫。 我為他進行了清創手術,清理腳掌的傷口。我們發現他的大腳指上的傷口已經壞死,而且腳掌流出很多膿液。但最可怕的是第二隻腳指,傷口有很多蛆蟲,我們需要將蛆蟲全部抓出來。 經過多次的治療後,他的情況已經有所改善,並開始退燒,但每當我為他清理傷口時,腳掌仍然有一些膿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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