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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負責人是來自剛果的助產士,名叫福哈。任務前簡介當地情況時,有人告訴我她的臨床經驗豐富而且管理有方;我作為短期服務的醫生應該給予長期在當地工作的她一定權威性。不難推斷以往某位醫生和她之間是有過衝突的,具體為什麼我沒有問;無論過去如何,我的原則是:鐵路員警各管一段。
抵達任務所在地整整一周啦,生活工作都逐漸穩定下來。
梗阻性難產需要行急診剖腹生產手術,患者三年前曾因為相同情況接受了橫切口剖腹生產。如果想給人以良好的第一印象,這例手術顯然不是最明智的選擇,因為手術中可能會遇到黏連的困難,更不用提手術時間不巧剛剛趕上手術室同事的午餐時間。實話實說,畢竟這是我在新任務與新團隊的第一次合作,自己也難免有些緊張。
儘管最近在一份世界地圖上發現了圭魯(Gweru、地圖上卻沒有標示面積相近的哈拉雷和布拉瓦約),令我頗覺驚喜,但實際上圭魯在現實中仍舊是一個像條大村莊的小鎮。我非常肯定在某個懶散而悠閒的早上,我可以步行貫穿整個圭魯(也許還能再走回來!)。這兒不僅地方小,人們相互也很熟悉。無論你提到甚麼人,當地人就算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也至少知道那人的長相,他們可能還知道對方現在正在做甚麼,甚至是準備要去做甚麼。作為這個小地方的一分子,意味著很多東西。最近,我發現一年一度的圭魯農業展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哥巴正在觀看在馬拉維林貝舉行的足球賽事,兩支球隊分別穿上印有「愛滋病病毒感染者」的球衣。你不會想像到她正在生死邊緣與愛滋病競賽。
假如勝出世界盃的球隊,其隊員於賽事前五天才進行第一次練習,卻得到實至名歸的勝利,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時間飛逝,不經不覺已接近任務結束的時間。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現在我與當地人民在艱苦的環境下生活,但在少於三十三小時後我將回到屬於我的、舒適的環境,那裡的人雖然擁有完善的福利設施,但卻只懂得要求更多,儘管這種說法好像忽視了他們的好。教育、基本醫療設施、有營養的食物、潔淨和安全的食水供應、良好的衛生系統、電力供應等等,在這個貧窮的國家一切都好像太奢華和遙不可及,但在我的地方這些東西都被視為理所當然的。
二零一零年世界盃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但非洲南部,包括津巴布韋等地區的氣氛仍然高漲。我是一名護士,正在津巴布韋的無國界醫生愛滋病治療項目工作,這是一個位於南非北面的國家。雖然大家對加納國家隊未能進級感到失望,但亦無損大家對世界盃的熱情。
近日狂熱的足球氣氛充斥著整個南非,想要置身事外實屬難事。本周世界盃將會進行四強賽事,雖然我從來都不是球迷,但亦開始對賽況產生興趣。
星級陣容的巴西國家隊是擠身二零一零年世界盃決賽的大熱隊伍,更有望奪得雷米金盃。無國界醫生即將在南非舉行的「中場盃」五人足球賽,亦有其中一支來自津巴布韋的大熱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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