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我又要道歉。那些我答應要寄名信片的朋友們,對不起,你們收不到非洲的明信片了。烏韋勒(Aweil)沒有郵局,沒有住址,更不要說「明信片」這種奢華的東西。出發前我曾考慮自己帶明信片來,但現在證實是無用武之地,還好沒帶。 10月4日午飯後,我跟Tek一起去倉庫搬鐵箱。之前我跟Tek詢問過鐵箱的事,他說倉庫有,打算要送回朱巴(Juba)去。我說我要一個鐵箱加上大鎖,來存放我那些昂貴的器材。William說我不信任烏韋勒,但我不希望等到器材被搞壞弄髒或不見了再來懊惱。搬回來的鐵箱裡面充滿了鐵鏽,頗髒。...
梅德林一直引頸期盼Morpheus的到來,原因很單純,因為Morpheus也是菲律賓人,可以稍解思鄉之苦。整個團隊當中還有另一個人相當期盼Morpheus的到來,Tankred。 Tankred來這裡已經兩個星期了,但他的行李一直都還沒有到。之前他不斷的聯繫,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坦白說,誰理你。終於,終於,終於......Tankred得到消息,他的行李已經朱巴(Juba)了!Morpheus來的前一天Tankred還說 : 「明天我的行李終於要到了!」 終於,十月一日的中午,...
我們的口號︰「Aweil make it happen﹗」這個口號是「I’ll make it happen﹗」的諧音。比之前的口號「Aweil survives」正面得多。. 今天早上一共跑了三趟醫院,非常沒有效率的,只完成一件事: 我把手術室唯一員工Santino Malet Ayat的輪值表給做出來。在這裡千萬不要在路上大喊Santino、Ding或Akeum,因為這裡到處也是Santino。對於南蘇丹人來說,更重要的是後面的Family name,還有第三個,來自於爸爸的名字。...
我們那個防風抗雨的昏暗小Tukul,是由後勤人員搭建的。所有的設施都是由後勤人員負責。從工作的辦公室、住的宿舍、用的水井泵、醫院的帳棚、病房改建、器材庫存都是由後勤人員負責。 下午我和David一起決定了新的手術室改建計畫的平面圖。然後把這個計劃書送到巴黎,等待巴黎亮綠燈就可以動工。在計劃書中,詳細列著水電需要多少工人,地磚覆蓋面積有多少平方米,約需多少塊等。 而這裡的後勤資源大多從烏干達的坎帕拉(Kampala)來,一路由卡車運到朱巴(Juba),再到烏韋勒(Aweil)。...
大家發給我的簡訊我應該都收不到。我從生日那天過後,就再也沒收到任何簡訊了。所以若有發簡訊給我的朋友,很抱歉,這裡的電信網路真的很爛。若願意請嘗試直接打給我,如果不在乎是打到非洲還有通話品質也不太好的話…… 晚上,原本預料應該又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晚上。大夥兒的對話焦點在哪裡我也不記得了,就是熱!遠方的天空閃了幾下。 我說︰「Thunder!」(打雷!) Tankred︰「Lightening! Thunder is what you hear.」(這是閃電!打雷是你聽到的聲音。) 英語到用時方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