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梅德林一直引頸期盼Morpheus的到來,原因很單純,因為Morpheus也是菲律賓人,可以稍解思鄉之苦。整個團隊當中還有另一個人相當期盼Morpheus的到來,Tankred。 Tankred來這裡已經兩個星期了,但他的行李一直都還沒有到。之前他不斷的聯繫,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坦白說,誰理你。終於,終於,終於......Tankred得到消息,他的行李已經朱巴(Juba)了!Morpheus來的前一天Tankred還說 : 「明天我的行李終於要到了!」 終於,十月一日的中午,...
我們的口號︰「Aweil make it happen﹗」這個口號是「I’ll make it happen﹗」的諧音。比之前的口號「Aweil survives」正面得多。. 今天早上一共跑了三趟醫院,非常沒有效率的,只完成一件事: 我把手術室唯一員工Santino Malet Ayat的輪值表給做出來。在這裡千萬不要在路上大喊Santino、Ding或Akeum,因為這裡到處也是Santino。對於南蘇丹人來說,更重要的是後面的Family name,還有第三個,來自於爸爸的名字。...
我們那個防風抗雨的昏暗小Tukul,是由後勤人員搭建的。所有的設施都是由後勤人員負責。從工作的辦公室、住的宿舍、用的水井泵、醫院的帳棚、病房改建、器材庫存都是由後勤人員負責。 下午我和David一起決定了新的手術室改建計畫的平面圖。然後把這個計劃書送到巴黎,等待巴黎亮綠燈就可以動工。在計劃書中,詳細列著水電需要多少工人,地磚覆蓋面積有多少平方米,約需多少塊等。 而這裡的後勤資源大多從烏干達的坎帕拉(Kampala)來,一路由卡車運到朱巴(Juba),再到烏韋勒(Aweil)。...
大家發給我的簡訊我應該都收不到。我從生日那天過後,就再也沒收到任何簡訊了。所以若有發簡訊給我的朋友,很抱歉,這裡的電信網路真的很爛。若願意請嘗試直接打給我,如果不在乎是打到非洲還有通話品質也不太好的話…… 晚上,原本預料應該又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晚上。大夥兒的對話焦點在哪裡我也不記得了,就是熱!遠方的天空閃了幾下。 我說︰「Thunder!」(打雷!) Tankred︰「Lightening! Thunder is what you hear.」(這是閃電!打雷是你聽到的聲音。) 英語到用時方恨破...
「歡迎來到只有塵土,沒有希望的地方。」這是四個月前離開的麻醉醫生,在他給我的信裡的第一句話。 這是到烏韋勒(Aweil)的第一個星期天。來了烏韋勒四天。無國界醫生在這裡已經四個月沒有進行手術。其實比起去年,必須坦白的說,替無國界醫生工作比起一個人旅行要舒服得多。到哪裡都有人照料好住宿,告訴你下一班飛機在什麼時候,把機票給你。只管上飛機,一出機場就看到有人拿著無國界醫生的牌子或開著無國界醫生的車子。宿舍裡面有人幫你把飯煮好,冰箱打開就有飲料。衣服丟在地上,隔天就有人洗好放在固定的地方。 在烏韋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