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從3個月前開始,我們在醫院裡建立了兒童和青少年團體俱樂部。 這些孩子都是愛滋病毒感染者,經過這幾個月大家的努力,俱樂部成員的數目發展到50多人。所謂的俱樂部,更加真實的稱謂應該是同伴互助小組。年齡相似且病情穩定的病人們定期組織在一起,有專門的諮詢顧問還有護士解答疑問,並分發藥物。儘管近期開始抗病毒治療的患者越來越多,但是我們的團隊並沒有明顯的增加,從某種意義上保證了讓更多的病人得到有品質的醫療。 俱樂部的環境是輕鬆的。我們目前有兩個青少年小組,一組是年齡小於11歲的真正孩子,...
我在結核病門診第一次見到了這個4歲的孩子。 門診護士告訴我,這個孩子幾天前在門診做了皮膚結核菌素試驗,今天回門診觀察試驗的結果。 我掃了一眼病歷本,封面上的名字赫然是「祖馬」,那是南非共和國總統的名字。不過這一點也不讓人奇怪,因為祖馬本來就是很常見的祖魯名字。祖魯族是南非的大族,祖魯語也是南非11種官方語言之一。而總統祖馬本來也是從這個地區走出去的。從醫院到祖馬的老家,據說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幾個月前祖馬成功連任非國大主席,那裡也舉辦了盛大的慶祝活動。因為非國大是南非得第一大黨,...
在非洲,乘坐飛機是前往項目點最簡便的方式。尤其是剛果民主共和國,這個國家擁有相當於整個西歐的面積,在中部的剛果河河谷地區卻基本不存在像樣的道路基礎設施,因此前往東部的路程幾乎完全依靠空運。在小型飛機中飛越非洲的廣袤土地,實在是終身難忘的人生體驗。 我們的飛機基本上都是至多帶有兩個螺旋槳、核載人數在10個人左右的小型飛機。飛機小到什麼程度,簡單地說大致和一輛中型卡車差不多大小。飛機的功能也與卡車相似,除了運送乘客以外還擔負著運送補給和轉運病人的重任。每次我們從首都出發,...
今天距離我離開剛果民主共和國正好一周年,在過去300多天的時間裡,我常常回憶起那些工作和生活日子,那些記憶中的人和事有時在夢裡清晰地呈現。儘管我現今身處南非,但是卻感覺似乎從未離開過那個國家。 時間回溯到在2011年六月,假如那個時候能夠讓我自由選擇任務的目的地,剛果民主共和國肯定不會是我的第一選擇。作為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名字當中帶有「民主」的國家(另一個是朝鮮人民民主共和國),那裡持續20多年至今的武裝衝突,此起彼伏的流行病疫情,難於通行的雨林和沼澤,還有極度惡劣的航空安全記錄,都讓人心生恐懼...
真人真事,真人真事。 話說昨晚當我夜媽媽係Office做野,忽然間一卷黑色的風吹入黎,原係係近百隻飛蟻,圍住燈飛尤自可,可惜大部份飛得果一陣就飛唔起,跌晒係地上,係我身上爬來爬去,隻隻都長過有起碼一節手指咁長…… 佢地多到成間房都一時間暗下來,初時我只係用手指係我身上彈黎彈去,但後來發現多到彈唔切,那刻光境仿如世界末日一樣…… 最後我只好落荒而逃…… 你睇下今朝早地上百千對翼,你就知琴晚戰情係幾咁激烈…… 話時話,係度生活真係唔係表面咁風光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