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之前 - 走5分鐘到鑽石山港鐵站或倫敦金絲雀碼頭地鐵站或坐2.5小時火車到巴黎北站 - 在轉角的銀禧廣場(Jubilee Place)購物 - 用點心醫肚 - 無驚無險又到星期五 - 在泰晤士河或塞納河畔跑步 - 放縱地與池太(又名媽媽)飲住家湯或與沈博士(又名阿姨)來個周末燒烤 之後 - Rachel的帳篷與Rachel的辨公室(又名藥館)相距不足1分鐘路程 - 轉角就是聯合國難民署、救助兒童會、丹麥難民理事會等等 -每日3次,每周7次供應炭火燒雞肉、自家焗麵包、...
在南蘇丹的首都朱巴,我帶來的北京電話卡還有信號,還往家打過電話報平安,但是等到了南北蘇丹交界處的多羅,北京的電話卡徹底沒了信號,就連當地的電話卡都常常不是網絡繁忙便是沒有信號,這時,無線電便成了我們工作時最重要的聯繫工具。 每一個國際員工到達項目之後都會被配無線電,那是一個大傢伙,很像多年前國內流行過的大哥大。因爲無線電很沉,所以剛開始很不習慣隨身携帶,尤其是上厠所的時候,很怕掛在腰上的無線電會掉下去。而且每天都要到值班室換電池,感到超級不方便。剛開始的一兩個星期,也沒有什麽人找我,...
「我不知道自己能夠為無國界醫生付出什麼,但我知道自己能夠為無國界醫生放棄什麼。」相信我,這應該是我有生以來的其中一句絕佳句子。 申請。等待。首次面試。等待。第二次面試,兩日長的密集式面試加上3個小時的專業能力筆試。等待。在情人節收到被取錄的來電。 然後? 到斯德哥爾摩與來自20多個國家的救援人員參加出發前準備課程,這特別為首次參與救援任務的人員而設。得到一個南蘇丹的救援任務,再到布魯塞爾和香港接受出發前簡介。 突如其來的,所有事情都飛快地發展。但同時間,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
在這裡其中一個最大的族群是Mende,而聽得最多的土話便是pomwi,是白人的意思。每逢見到小孩子,他們就會不斷的「pomwi pomwi pomwi pomwi pomwi……」起初覺得他們很沒有禮貌,但 慢慢 發現是他們的文化,也就都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孩子們都很天真,有的見到我們有時害怕得很,卻大部分都很熱情,在遠處一見到我們便向我們跑過來,握著我們的手,有時甚至一直握著直至我們一起行到目的地為止。多少香港的孩子,連牽個手都不願意。 他們不求甚麼,只要你用土話向他們問好,...
剛剛到達多羅的第一個晚上,老天爺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當天半夜就開始發燒,整個晚上無法入睡,早晨醒來後頭痛欲裂,渾身沒勁。而我的工作交接過程只有四個工作日,對於第一次出任務的我來說這四天是非常寶貴的,可是身體卻實在不給力,注意力無法集中,甚至早晨起床都無比困難。有一天中午實在是難受,回自己的小土屋中躺了一下之後居然馬上就睡著了,再起來往工作區走時每一步都冒冷汗,整個下午都在握著拳頭堅持,結果這一天還要交接保險櫃,我和我的前任關著門,在悶熱的充滿蚊子的房間裡一邊點鈔一邊揮手打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