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 Nicole WEN
在杜賴恩(Dorein),當你提起當地有名的飛蟻,當地人都會爲之色變。由於螞蟻的數量太多,當它們覆蓋我的帳篷時,我一開始總以爲是雨滴敲打在帳篷上,其實是因爲數量太多,那「雨聲」是成千上萬只螞蟻大軍的行軍伴奏曲。 別小看這小東西,它們會迅速攀爬行進路線上的任何表面,對食物會死死咬住,包括我們。由於我的帳篷有破洞,它們開始進入我認爲唯一安全的小小空間,我只能放棄我的帳篷,但是當我逃到外面,它們已經覆蓋大部分營地,我只能一邊跳一邊拍打身上的螞蟻。一次,我逃到ICRC(紅十字國際委員會)...
© Ethan LEE
去年11月,無國界醫生告知我將被派往敘利亞工作,當時的我曾聽聞敘利亞局勢不穩的情況,但可能初生之犢不怕虎,我心中的激動蓋過了擔憂。 廢棄學校改建的臨時醫院 然而,第一天我已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來到臨時醫院,發現它原來是由一所廢棄的小校舍所改建的,配有急症室、手術室、門診、藥房、產房、兩間分別有15張病床的普通病房和一個隔離病房,規模雖然不大,但周圍看似不過是個小村莊,應該足夠應付罷。 其後,我發現我完全錯了。眼見一批又一批的病人不斷地被推進急症室,許多都是爆炸的受害者。我看到有一家四口...
我抵達南蘇丹多羅的時間是八月初,這時雨季已經開始,雨水很多,白天很熱,但早晚比較凉爽,個別晚上還有些微冷的感覺。 就在我慶幸自己不是在酷熱的旱季出任務時,蚊子,那無所不在的蚊子,讓我徹底改變了想法。 剛抵達的幾天,因爲水土不服發燒,所以一直長衣長褲登山靴的穿著,只有個別曝露在外的地方被蚊子叮咬了幾個小紅點。當時覺得任務簡報上說要防蚊說了那麽多,其實也不過如此嘛,比北京的蚊子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一星期多之後不再發燒,於是換了薄一點的長褲,換掉登山靴,穿上了一雙普通的慢跑鞋,自此悲劇開始上演。...
Marina,來自美國紐約的護士,是我搬房前的舊屋友,臉上常常掛著笑容。 無盡正能量,都總有失落時,我們是大家的支持者,我很興幸在這認識了她,如果每個人在每個團體內都有一個buddy,她便是我在這個救援行動內的buddy。所以她也是我人物誌的第一位。 以下的內容為我本人的翻譯,如有不準,請見諒。 A – Angel M – Marina A:我知這是你的第一次參與無國界醫生的救援行動,是甚麼帶了你到此呢? M:前些年我與其他團體在海地當義工時,我的同事都對無國界醫生的工作有很高的評價。...
今個星期的小小土木工程課變成了小小木匠課,導師是我們小隊的兩個木匠。 起初他們都很不自在,不懂得在大伙兒面前演說,到我開始給他們問問題,他們也開始漫漫分享著知識。為何板模的斜撐這樣安排,板模的木板是甚麼樹,鋸有甚麼不同款式,不同款式各有甚麼用途等。 交流是雙向的,每個小隊員都有他們的經驗,他們的分享,都能帶給其他人新的知識,每個人都可以是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