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

戰火過後的伊拉克局勢混亂,當時外科醫生法赫利(Dr. Rasheed Fakhri)處於兩難的十字路口──留下來或逃離家園。前路茫茫,誰不知這一路走來,法赫利遠離了熟悉的家鄉,並踏上了長達近十七年、服務同樣淪落天涯的同胞的漫漫長路。他的奉獻精神和同理心推動了他為戰後的伊拉克重塑生命,這是關於一位無國界醫生醫護人員展開其未知旅程的故事。

那名從蘇丹前來、遇上車禍而大腿骨折的八歲女孩名叫Nyanhial。自六月尾接收了她並完成了骨骼支架固定手術後,我們幾乎每天把她帶進手術室,持之以恆地為其傷口進行清洗及清創,終於等到傷口變得乾淨,發炎情況得到大大的改善,可以為她計劃下一步:「植皮手術」了!

Nyanhial 的傷口佔據了接近全幅前大腿的範圍,面積大約有20乘40厘米左右。礙於面積之大,手術實在不容有失。

初生嬰兒的手術,無論於世界任何地方都被視為高風險手術。主要原因是嬰兒的生理系統較為不同、復原及免疫能力未發展完全,以及術前術後所需之深切護理等等。於落後地區,此等手術更常被視為對「死神」的挑戰!

在南蘇丹,嬰兒的深切治療及手術服務尤其缺乏。位於本提烏(Bentiu)的無國界醫生醫院剛接收了一名約兩個月大的男嬰,他因為不斷嘔吐了四、五天,所以被急症室同事安排到兒科病房接受治療。

從沒想過來到南蘇丹這個對我來那麼遠的地方,都會遇到來自自己國家的病人!

今天手術期間收到急症室的召喚,說接收了一名創傷病人。我趕到現場時大吃一驚,竟然遇到幾位說着普通話的中國人!他們穿上紅色的工作服,其中一位病人正躺在床上、不斷發出哀鳴聲。

這次已經是我人生中第八次無國界醫生的救援任務了,但真還從未遇上過病人是同胞!

今日的手術日程排得又是滿滿的。最後一項手術是骨折創傷支架固定手術,病人是一個八歲女孩。

早前於急症室接收她時,為她作簡短問症及身體檢查,得知她原來是蘇丹人,也是從蘇丹逃避衝突,遇上交通意外而受傷的。她左邊大腿前面所有皮膚組織都給削掉,露出肌肉、血管、神經線,與及多塊骨折碎片——簡單來說就是血肉模糊,情況十分惡劣。

經歷2019冠狀病毒病的洗禮,三年後我又再回到這地,南蘇丹本提烏(Bentiu)無國界醫生的醫院工作。

還記得2020年初,我在這裡服務的時候,南蘇丹還未開始受到疫情大流行的侵襲。2023年的今日,我們經歷過隔離、封城、搶口罩、做快測等,但來到這國度,彷彿一切從未發生。南蘇丹人仍受到衝突、貧窮、疾病的折磨,就像新冠對他們來說,也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困難。我們關注的「晚上可否堂食」、「何時變回一線」等,又豈能跟他們每日要面對的苦難相比呢?

克尼贊(Xavier Kernizan)是一名骨科醫生,原本在無國界醫生位於太子港的泰巴爾(Tabarre)醫院工作。自 8 月 14 日地震以來,他一直在熱雷米(Jérémie)與無國界醫生的外科團隊一起工作。

地震當天,你在做甚麼?

香港外科醫生高志昌服務無國界醫生,曾在9個國家參與15個項目的工作。各地環境和挑戰各異,但都會有著同樣問題:戰亂頻仍令社區難以應付龐大的外科醫療需求。從2020年11月到2021年2月,高醫生前往也門穆哈(Mocha)工作,在無國界醫生新開設的緊急外科中心裡,協助提升團隊的手術能力。

 

陳詩瓏醫生(Shannon)於2016年在南蘇丹首次參與無國界醫生的救援任務,2019年12 月,她到也門穆哈前線醫院參與第二次救援任務,負責醫院的外科部門和培訓當地人員。人民要在穆哈地區獲得醫療服務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有一次,一群無辜的孩子被地雷誤炸,傷亡慘重,讓她感受尤深。 

 

他是一名18歲青年。毎次來到位於巴勒斯坦加沙北部的回歸醫院,總是穿著同一件黑色T恤 ,上面寫着「Sunny Boy」,加上他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多,所以我暱稱他為「陽光青年Sunny Boy」。 
 
Sunny Boy 在孤兒院長大。他的兩隻門牙呈啡色而且都只剩下半隻。在加沙地帶,牙醫都是私⼈執業,平民百姓著實難以負擔牙科檢查費用。 
 
Subscribe to RSS - 外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