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 Sven TORFINN兩名手持槍械的男子守護著牛群,以防被盜牛者搶奪。 自蘇丹南北內戰的全面性和平協議生效後,愈來愈多逃離家園的平民陸續返回家鄉。在博爾,市集由幾個地攤,迅速演變成店舖林立。人多了,病人也自然多了起來,是以急症室每天都擠滿了人。 由於蘇丹久經戰亂,很多人都持有槍械。我們平均每天都接收到一名槍傷病人,當中大都是手腳受傷。他們每每要接受兩至四次手術才能復原,所以留院的幾乎全都是槍傷病人。當初我還以為這些槍擊事件是零星的戰事,其後才知道它們大都是由爭奪財產和醉酒鬧事而引起。...
我於五月八日由布魯塞爾出發前往非洲,經過十個多小時的航程,安全抵達內羅畢國際機場。第二日早上,我轉乘另一航班穿越了南蘇丹綠油油的平地到達首都賈巴。蘇丹是非洲最大的國家。我被當地的天氣所嚇怕,北部的氣候有如沙漠,但南部卻既潮濕又炎熱。次日的旅程更嚇人,由朱巴(Juba)坐了四個鐘頭車才到達博爾(Bor),沿途道路崎嶇不平,滿是泥濘。當我下車時,我的頭髮、臉頰和白色的無國界醫生襯衫上全部都是泥濘和灰塵。 © Carmen HO/ MSF 當我達抵博爾時,儘管我已變成了一隻泥頭鴨,...
© Ryan Jose E RUIZ 我來到埃塞俄比亞差不多三個月,仍然努力適應生活上的轉變。這裡的生活不錯,陽光普照,涼風陣陣,各種奇異的雀鳥在歌唱,白鷺和鸛優美地在淹浸了的田野上拍打翅膀,盛放的蘭花楹樹和花朵,路上有一群群的綿羊和驢子,孩子們咯咯地笑著走去看「farenji」。還有傳說中尼羅河的源頭──雄偉的塔納湖(Lake Tana)。 空閒的時間,我會到郊外旅行,埃塞俄比亞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優美的風景及友善和熱愛和平的人民。但其實他們飽受貧困、社會不平等及疾病的煎熬。然而,...
無國界醫生香港辨事處的同事和義工︰ 埃塞俄比亞的天氣既寒冷,又潮濕,更時常傾盆大雨,希望大家一切安好。 © Ryan Jose E RUIZ 不經不覺我來到埃塞俄比亞已有一個月,無國界醫生的工作十分精采。每天都有令人興奮的事情、新的挑戰及奇妙的事情發生。我正於埃塞俄比亞阿姆哈拉(Amhara)地區的城鎮阿迪斯澤門(Addis Zemen)負責黑熱病治療項目。這個城市十分簡樸,位於埃塞俄比亞兩個重要城鎮貢達爾(Gondar、前首都、歷史悠久的城市)及巴赫(Bahar Dar、繁忙的旅遊大都會,...
© Joyce CHING 我在埃塞俄比亞東部的索馬里地區工作九個月,對其中一位病人的堅強、執著,肅然起敬。 Abdi是一位五十多歲、十分瘦弱的病人。他的右腹腫脹了十個月,最近一、兩個月還起了一個較兩個拳頭還要大的膿瘡,發出陣陣臭味。我還記得他剛來無國界醫生的醫療中心時,膿瘡的氣味實在令人噁心,醫療中心內沒有任何病人願意睡在他附近的病床,我惟有安排他單獨睡在一個醫療帳幕裡。儘管如此,醫療中心內也沒有甚麼人會願意走近他的帳幕,因為在十多米之外,仍然能嗅到那陣惡臭味。 我們為他在膿瘡上開了三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