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 Erwin GUILLERGAN 親愛的朋友: 大家好!我本想用阿姆哈拉語說我的故事(只為炫耀一下,哈哈!)但當然,沒有人會明白我的阿姆哈拉語。在這裡三個月了,我現在頗有信心說這種語言。事實上,我巡房時,也叫護士不要給我翻譯,看著病人聽我說阿姆哈拉語時的表情真有趣。 這星期我們幹得很辛苦:醫院的本地醫生去了索馬里作評估,又有一個護士病倒了。 病人之多,根本超出了我們能夠處理的數目。除此之外,霍亂治療中心每天都收到超過六十個新症。幸好我們有另一個志願人員到霍亂治療中心幫忙,否則我肯定會發瘋...
© Erwin GUILLERGAN 親愛的朋友: 嗨!蕯拉默諾(阿姆哈拉語「平安」的意思)!已經好一陣子沒有跟你們通信了。我來了埃塞俄比亞的阿卜杜拉斐──那既遙遠又與世隔絕的地方──已四個星期了。這裡的項目統籌因患上腺熱剛被撤走,那位從英國來的護士又因家事回國了,我只得獨力負責這個項目。 一切還算不錯,我指作為項目統籌及處理其他的工作。對我來說,這是一項新任務,雖然我犯了不少錯誤,但亦看到不少可以改善的地方。雖然我曾經管理瓦努阿圖共和國的醫院,但這兒卻完全不是那回事。...
我現在於布魯塞爾機場,等候轉機去巴黎,到無國界醫生法國辦事處作完成任務後的匯報。 我在Mamba Point醫院工作的最後一天仍然很忙碌。我在之前一天的晚上,為一名難產導致陰道和直腸完全撕裂的女子,做修補的手術。到凌晨二時,我再被叫醒做一個剖腹產子手術。清晨,我花了一個小時跟項目統籌和醫療統籌檢討我在這裡的工作,我很高興得到同事們,尤其是醫院的利比里亞同事認同我的工作。他們請我在這裡多逗留一點時間,我真的希望明年有機會可以再來。 今日早上,我在手術室,理應與占姆一起處理兩個手術,...
昨晚是我離開利比里亞前,最後一天在醫院值班。可能因為有點興奮,我小睡了一個半小時後,就再也無法入睡了。 儘管已經是最後兩天值班,但我的工作仍然充滿著驚喜。我們在兩天之內,出現了四個宮外孕的病人。Gerhard(婦科醫生)在星期一早上,給第一個病人做了手術,儘管我們在手術後已為那名女病人輸血輸液,但她的血壓一直很低,血色素也很低。這令我們這位已六十七歲的老醫生很困惑。他反覆為她做超聲波檢查,發現她腹腔內的液體量上升;他並沒有其他選擇,只有打開腹腔查看。我志願做他的助手。 令人沮喪的是,...
今日是另一個令人感到刺激的日子。 我在早上五時半已被召回醫院。產房收了一個十七歲非法墮胎的少女,她有一段腸道跌出陰道,這可能是她做人工流產手術時,被人刺破了子宮,導致腸子脫垂出來。海倫和我趕到醫院,當時我還在想,在這清晨時份,應否叫Gerhard(新加入救援隊的奧地利籍婦科醫生)起來一起回院。我實在不忍心在這麼早叫醒這位資深的醫生,我想先去看看自己是否可以處理。但當我回到醫院時,卻發現Gerhard早已返來了。 Gerhard告訴我,他發現一些帶狀物掛在那少女的陰道之外。...